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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?她像是被什么蛇蝎猛兽追着,有些慌不择路。
在大门口,气喘吁吁的叶少宁终于追上了她,拉住她的胳膊。她像对待细菌传染体一般,惊惧地甩开他:“不要碰我。”
“怎么了?”他被她满脸的泪水惊呆了。
她不说话,埋头向前走。
他小心翼翼地跟着她:“对不起,我应该早点出声的。只是玩得太疯狂,我忘形了。”
她像是没听到一样,看到一辆旅游大巴停在外面就打算上车。
“童悦,这是去度假村的。我们要坐的是那辆。”他抓住她的手,往相反的方向指了指。
“我要去哪儿关你什么事。”她厉声呵斥。这一次,她没甩得开他的手。
“是不是在和我生气?”他问道。
“我凭什么生你的气,你想怎样就怎样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。”她的口吻又冷又硬,眼睛四处巡睃,就是不愿瞟他一眼。
他叹了口气:“这样的话都讲出来了,看来是真的生气了。怎么办,打我一下会不会消气呢?”他举起她的手打向自己的脸,她绷紧了,没让他得逞。
“放开我,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,这气可不能再带到别的地方去,不然会影响我们的心情的。不要舍不得,你就打吧!”
“叶少宁,你很幼稚哎!”她捋了捋头发,这才发现手指冻得都没知觉了。她一路只顾着哭,手套也不知什么时候丢了。
他一皱眉,拉着她上了车。车上的暖气开着,非常暖和。他忙不迭地替她按摩手指,她把头偏向窗外。他的力度不轻不重,掌心的温度很快通过肌肤直流向她的血液,直达她的心脏。冻僵的指尖有点胀痛,她不由得咬紧了唇。
“其实我真的是幼稚,怎么会做那种蠢事呢?应该顾及你的感受的。今天吓着你了,是不是?”他无限自责。
她不吭声,只是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泛滥了。
到达索菲亚大教堂时,正值黄昏。夕阳的暖红色涂抹在教堂圆圆的、饱满的“洋葱”顶上,广场上悠扬的音乐在空中飘荡。靠在教堂的墙上,会产生一种身处莫斯科的错觉。她哭得双唇发干,他给她买了一杯热奶茶。一群灰色的鸽子落在教堂侧面的墙檐上,这时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,鸽群扇动翅膀,飞向苍茫的暮色之中。她仰起头傻傻地看着。
一阵风吹过,刮起一层细雪,如粉末般飘在空中,沾上了她的衣襟。他替她轻轻掸去。
“少宁,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,轻如梦呓,却清晰无比,“把手机开着吧,我不会再走神了。”
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,心里装着谁,伴在身边的人是谁,细细地比较,天平还是会倾斜的。彦杰太远了,她抓不住。而他,近在咫尺,盈手可握,这么温暖,恋上太容易了。又何必去抗拒?
暮色四合,渐渐变浓。她把身体的重量倚向他张开的怀抱,空气中仿佛有静止的魔力。她闭上眼,承接住他怜爱至极的一吻。
俄罗斯风情餐馆,厨师来自圣彼得堡,清一色的双人火车式座位,椅背很高,由此隔离出私密的用餐空间。他给她点了奶油玉米粒汤和白菜肉卷包,配上红酒及黑鱼子酱。她不是很吃得惯这种口味的菜,但菜不重要,气氛很重要。他们都没有讲什么话,一只手握叉,另一只手与对方十手相扣,时不时还互递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。晚饭后,两人在夜幕下散着步,经过一个个路口。路灯把两人的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的。月色皎洁,清清冷冷地挂在夜空中。
她朝他看了一眼,现在这样的感觉很好,如果回到青台,太多的人和事,她突然有一点隐隐的不安。太宝贵的东西便是如此,越是珍视,就越是脆弱,一丁点儿风雨也禁不起。
他看出来了,不舍地搂紧她:“叶太太,你是有老公的人,放心吧,一切有他呢!”
回到酒店差不多是十点,她先洗的澡。出来后,他进去了。衣服才脱了一半,刚开机的手机就催魂似的响了起来。
“你帮我接一下。”他在浴室里叫道。手机已经响了有一会儿,她也没看来电号码,匆忙按下接听键。
“叶少宁,你这个总经理是怎么当的,你居然给我关机!你什么意思,你是诚心看我出丑吗?”清脆的嗓音,即使火气十足,听着还是非常悦耳动听。
“抱歉,少宁他在洗澡。”她忍不住打断连珠炮的发射。
那边一愣:“叶太太?”
“